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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不是因为本分的问题,而事关我等的大事所期,没有家督的默许支持此事又怎能成功,以我等四家之合力只占据家中三成,尚不足以行独断专权。”松永久秀和三好三人众讲道理摆事实,让他们认清三好家还没有墙倒屋塌。
看起来像提线木偶的三好义继实际拥有很大的施展空间,他们四个想掌握家中实权不能太**切,三好义继是松永久秀力挺的家督,本意是在傀儡的过程中保持家督对自己的友好态度,被三好三人众愚蠢和傲慢连累的被敌视就非常不爽,
岩成友通认真的说道:“说的对,我等的本意不是要对家督如何,本意也是在聚光院殿故去的今朝继续保持三好家的霸权,三好家强盛是我等的荣光,三好家衰落是我等的耻辱,想必这个道理大家都懂。”
越听就越发觉得不对味,三好政康咂咂嘴暗想着:“今天的这场会议的气氛不太对,似乎是针对他的莽撞行为敲打个不停,这是要针对我政康啊!”
想到这儿登时就有就点不乐意,心说自己指挥的摄津众是三好家中实力最强的军势之一,军力鼎盛不逊于为三好家崛起立下汗马功劳的阿波众,论统兵数量不下于松永久秀,论将士精锐还有过之而无不及,让他低头认错岂不是告诉所有人,自己要比松永久秀低一头。
三好政康目视左右露出峥嵘之色,目视松永久秀傲然道:“主公有错为什么就不能说,我等虽为家臣可依是谱代一门御由绪,见主公就低一头将来还怎么统兵打仗,怎么让配下家臣国人心服口服,连家督都管不好又怎么掌管京都。”
松永久通笑着说道:“下野守此话有理有据,却不知下野守殿可知主公初登高位得到我等的全力支持,应该是可以体谅我等小小的僭越无礼。”
“山城守殿保持中立偏敌视的姿态想必也是出于某种考虑吧!”松永久秀提醒他注意职业墙头草三好康长,家中出名的老好人待人和善谦虚,好像没脾气没主见似的,其实他是家里最狡猾的老狐狸之一。
三好康长是三好长庆的亲叔叔,担任三好家一门众笔头家老,其威望还在三好长逸之上,平时总是左右逢源两边不得罪,并且与朝中的公卿以及幕府体系内的几位重臣私交甚密,教兴寺合战里暂摄阿波众旗头表现非常出色,其实力和影响力绝对不下于松永久秀,对其带着点敌意的因由他们也很清楚。
“这条老狐狸平时装傻充愣,关键时刻派他嫡子三好德太郎充当急先锋,这次德太郎这小子似乎没怎么说话,好像和政盛交往甚密,这事总透着那么点古怪。”三好政康很费解,不太理解三好康俊怎么会和三好政胜搅合在一起。
“原来是这样啊……”松永久秀有一下没一下轻叩榻榻米,脑海里的念头千回百转试图理顺纷乱的念头,又过片刻才说道:“还是要谨慎一些,不要逼迫太狠,让主公以为我等有意架空**,反倒把人推到三好山城守那边。”
三好长逸意有所指道:“老夫也这么琢磨的,三好筑前守是十河一系的领头人物,主公出自十河一系的武士,身侧又有岸和田城城主十河隼人佑,虽不强也非我等随意拿捏的,更何况当初我等合力拥立主公的本意是固权。”
“是的,我等拥立主公本是为打压妙国院殿一系,実休殿家的两位若殿年纪轻轻就坐拥阿波、讚岐两国,因为我等的进言失去推举为家督的机会,安宅摄津守殿之子淡路守殿又因为弹正殿当年的进言而怀恨在心,整体形式对我等是非常不利的。”岩成友通瞥向面无表情的松永久秀。
三好义贤死后的戒名塔头是京都妙国院,出于尊重亡故者的习俗尊称为妙国院殿,実休是三好义贤生前所用的法名,按照习俗在他故去时也保留在戒名之中,三好义贤的两个宝贝儿子三好长治、十河存保年纪都不大,比虚岁二十的三好义继还要小四五岁,当初三好三人众与松永久秀力主迎立三好义继的理由之一就是年长有优势。
安宅摄津守是安宅冬康的尊称,其子安宅信康在父亲枉死不久便继任淡路水军众首领被尊称为安宅淡路守,安宅冬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