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却苦了宁峰峦……那些人是别人的时候确实让他觉得刺激,而换成了他被明锐按着操,还说着各种各样淫词浪语的时候,宁峰峦只觉得浑身都要烧起来了,而且愈发盼望自己也能被那样对待。

因此他不由得学着那些人开口,“明锐……我,我湿透了……”

明锐闻言先是一怔,随即将人抱起,朝着院子中的一张白玉桌走去,眼中还带着狂热的问,“师兄哪里湿透了?”

他问着将人放在桌面上,并且撕开了对方的衣襟,扯掉那红艳艳的肚兜,还将那粉嫩却硬挺的乳尖含在口中舔舐吮吸。

宁峰峦平日绝不会回答这种问题,但他此刻满心只想被明锐又大又热的性器操弄,因此强忍着开口,“穴儿……湿透了。”

他说完这句话,顿时感觉一股热流从穴儿流了出去,让他抖得宛若秋风中勉强挂在树梢上的红叶一般。

可明锐对这个答案似乎不太满意,“师兄听听别人怎么说的?”

他一边说着,还一边用齿尖叼着那乳头厮磨着。

宁峰峦当然知道身边人都说了什么,而且那些人还是顶着他的脸,用他的嘴说的。

他耳垂红的滴血,张了几次口却说不出来。

但明锐一副他不说,自己就不懂的样子……宁峰峦穴儿里痒的如同百爪挠心,最终他闭上眼睛,豁出去一般的开口,“师兄的小骚逼……里面又湿又痒,明锐……操我,用大鸡巴操我!”

明锐闻言只觉得自己性器硬的简直如铁杵一般,他直接将师兄的衣衫亵裤都撕开,却等不及脱掉自己的,只将裙子一掀,裤子往下一褪,就将那热烫的东西对准了宁峰峦那骚浪的女穴儿,接着狠狠向里一桶。

只这一下,宁峰峦就惊叫了一声,接着里面喷溅出一股热流,尽数浇灌在那硕大的龟头上,随后肉道就痉挛在了一起,狠狠的绞动吮吸着明锐的性器。

明锐揽住师兄向后仰去的腰肢,继续咬着口中的乳尖含糊开口,“只一下师兄就能高潮,果然是个小骚逼,也是个骚货。”

以往明锐虽然也爱说下流话,但从未说过这样粗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