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拉拉自己的裙摆,给他让出位置,脱了手镯要给他戴。

赵槿就喜欢这头头是道,调皮自信的样子,让人有种错觉,仿佛她说的话真就百分百都对,在大堂兄几个人面前,她又是温婉娴静,端庄娇美的千金贵女像。

不对!

“你什么时候研究过《大周律》,还知道女子二十二岁以上就要被拉郎配。你,存了什么心思?”赵槿将人抱在怀里,俞荷锤他,小心她的衣裳别压皱了。

“六七岁的时候吧,我阿爹专门给我买的刑狱书,还给我看专门讲豪门贵胄规矩的《白小姐》,只是我小时候贪玩,不喜欢繁文缛节,读的不仔细。《伤寒论》我倒是会背。”俞荷说着说着想起师父给的回礼是一本印刷版的《伤寒论》。

“我师父是不是”俞荷说着连忙住嘴,这可能是小王爷和师父的秘密。

“怎么了?突然嘴这么严。”赵槿低头看她,摸摸红彤彤的小脸儿。

“没什么。”俞荷笑着摇头,眼睛骨碌一转,这个马车好像挺稳。

这分明就是有什么。

“小荷花,我不喜欢你说着说着就断了。”赵槿低头摸摸她的唇,看着俞荷的眼睛说。

俞荷亲他,“我也不喜欢你叫我小荷花,我叫俞荷,大名字和小名字都叫俞荷。”

俞荷点点他的下巴,凶凶的说:“我的名字,你不可以分开叫。”

俞荷贴着他的耳朵小声说:“我觉得你叫我小荷花就是想要……可你明明耍的我团团转。”

两个人哗的一下脸都红了,赵槿的手僵在空中,气氛古怪。

“乖,本王是为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