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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你知道我身体极度不协调,运动细胞几乎没有,和游泳一样。“
”但你还是学会游泳了。“
”那你知道其实我不想学吗。“她没有多做解释,抓着他的手支撑着站了起来,“不过滑雪我挺想学的。”
下垂的眼昭显着主人的拒绝交谈的意味,樊晟沉默了。
米姝利落的脱下滑板,有了一次摔倒,心里的害怕似乎少了一些,反而多了点蠢蠢欲动。
“再试一次。”
再试一次的结果并没有好到哪里去,米姝始终没办法完全放松下来,即便樊晟一直抓着她。
大概是她再也无法像学游泳时那样完全信任他,即便樊晟说着不放手,她内心深处仍有害怕。
再一次被抱着摔倒在雪地上,米姝想放弃了,而樊晟却无法开口问她要不要再试一次。他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接受的事实,女人紧紧握着他的双手和不断的提醒重复,别放手,别放手。
她不相信他。
即使她现在毫无顾忌的趴在他身上,她的眉眼这样触手可及,呼吸声近在咫尺,他却没有实感,整颗心虚无缥缈找不到着陆点。
他想要着陆,他得着陆。
樊晟抱着米姝,喉间的干涩有些刺痛,哑着声音问:“再试一次?”
“好吧。”
再试多少次都是一样的。
这个下午,米姝没有走上山顶,没能和韩吉吉他们汇合,体验从高处极速俯冲的快感,这并不意外。虽然被嘲讽了几次,她也不甚在意,本就害怕的东西,没什么不好承认的。樊晟不知从哪拿来了小孩子玩的滑雪装备,米姝趁着人不多的时候过了几次瘾,结束了北海道的滑雪之行。
唯一的意外,大概是樊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