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丝强压下焦虑握住母亲的手安慰道,“母亲,这是顾洛小先生,诸师的徒弟,他有办法治好你。”
阿克丝的母亲将信将疑,问了一串话。
顾落歌听了下,大意是,诸师的徒弟,真的吗,诸师真的没死吗?
然后目光投向了顾落歌。
顾落歌见她眼里带着希冀,想了想,点头。
有时候善意的谎言等同于救人一命,她不会拘束于那些迂腐的规矩。
顾落歌走了上前,拿出了一个怀表,用英文开口,“怎么称呼?”
阿克丝的母亲听她会英文,瞬感亲切,“你可以用你们中国的惯称喊我,菲普利儿。”
“好,菲普利儿小姐。”顾落歌道,“看到我手里这块表了吗?请你的眼睛跟着它左右的移动,要专注,可以做到吗?”
菲普利儿从牙齿里挤字道,“ok的,可是我冷。”
顾落歌宽慰她说,“你很快会感觉到温暖,相信我,我数三秒,开始。”
菲普利儿勉强的提起精神,眼睛跟着怀表左右移动。
身后。
方二叔开口道,“顾洛这是在干什么?”他怎么看不懂。
方普出声道,“应该是催眠。”他看过类似的手法,“可是这是心理医生用的手段,菲普利儿又不是心理问题,把人催眠了即便能睡着了,也解决不了她病的问题,你们怎么看……”他问创家人。
创家人在顾洛面前不敢横,在方家面前还是敢的,说,“就这么看呗。”
还能躺着看不成。
先头已经被打脸过了一回,这次他们变谨慎了,没看到结果不敢轻易下断言,万一再被打脸一次,那可直接没脸呆这了。
忽的,电梯处有些喧哗的声音直接影响到了这边。
阿克丝猜道,“大概是你们的领导人来了。”
正如阿克丝所料的,京市忽然来了一架私人飞机落在了附近的停落点引起了注意,在调查后知道飞机上的是何人后,京市的领导前来拜访,而这里头,就有顾落歌熟悉的人,徐飞,市z领导若干人等。
“不好意思。”阿克丝面对这群人,没耐心应付,“我母亲正在治病,我没空招待诸位,诸位若没什么事的话,还是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