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抚了抚谢只南的?眉角,长?叹一声。
“我们的?公主?,过得太苦了些。”
也就只有在这个时候,鱼伶才会卸下平日的?冷情,把那些细小的?情绪全都展露出来。
她并未叫人去通禀王求谙前来,而是遣散了众婢女,独自一人守在床前。
这样?的?宁静只停留了片刻,鱼伶听着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敛去眸中情绪,起身转过去,低头道?:“王上。”
王求谙冷睨着她,沉声道?:“出去。”
鱼伶道?:“是。”
殿内只剩下兄妹二人。
王求谙眼神渐缓,他凝着榻上一袭月白袍衣的?少女,慢步走向床榻前坐下。
“这么苍白了。”他低声叹道?,“就这么讨厌哥哥么?”
可凭什?么呢?
明明他和她才是这世间牵扯最深之人,骨子里流淌的?都是一样?的?鲜血,苍白的?皮肤下,滚动的?鲜红色血液,都是二人亲密无间的?证物,又谁能比得过呢?
王求谙单手抚向她的?面颊,喃声道?:“跟哥哥一起,就像当初那样?,有什?么不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