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声道:“咱们回屯安生过日?子好吗?大姐还等着你回屯呐。”
夜色降临,灰蒙蒙的天幕下除了燃尽的房屋散着余烟外,没有一丝人间烟火,任凭寒风刮过,寂静无声,空旷得可怕,被熄灭的屋柱像隐藏在黑暗中的魔鬼,张牙舞爪地等待吞噬生人。
柳文安垂眸望向柳二姐,不远处灯火彤彤仅照一方之地,脚踏亮上身却隐入暗中,看不清神色:“姐,弟弟意愿你难道不知吗?”
“不”柳二姐惊惧地抓紧她的手,身子微瑟目露哀求:“弟你.....”
“嘘”柳文安食指坚在?嘴上,声音放得很轻,说出?的话却很确信:“奶奶在离世时告诉你的罢?”
二姐不是观察仔细的性子,她自信无论是声音、行?走,或是举止,十几年来从未现过一丝女儿态,二姐怎么会突然知道自己真实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