钤。

赵钰按着自己想的计划,趴在地上大声呼救。

贝钤又出乎他意料地,根本没有阻止他的意思。

静静地站在一边看好戏。

赵钰心里渐渐没底。

贝婧初听说出事了,一个宾客受了伤见血。

她匆匆赶过去。

原来是赵钰啊,那没事了。

屋里,太医正给赵钰处理伤口。

她一进去,赵钰就喊道:“求殿下给鄙人做主!”

“贝钤在您的典礼上动手伤人,一点都没有把殿下放在眼里。”

“这种人,一定要好好惩治!”

贝婧初似乎闻到了瓜的味道。

“钤表兄也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贝钤解释道:“那自然是......臣被陷害了。”

“殿下您知道,你表兄我是个正人君子,光明坦荡,怎么可能背后伤人呢?”

“手法还这么拙劣。”

后面一句话,没什么槽点。

可是你前面一句话是认真的吗?

【正人君子?光明坦荡?】

【你确定吗?】

贝婧初的心声全是疑问,这人的脸皮更叹为观止了。

面对赵钰的控诉,贝钤说:“你要告人,总得拿出证据。”

“我受伤时,只有我们二人在场,还需要什么证据?”

“难不成这么严重的伤是我自己弄的吗?”

“……”

贝钤无奈地叹了口气,“表弟,你可知苦肉计?”

“谁主张,谁举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