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是关乎全族声誉的大事,并非儿戏,不能因几句话的缘故推翻重演。
可她无法承担亲眼目睹着珍姐儿落入坟墓的痛苦。
魏铮是她在这世上最亲近的人,除了他,她也不知晓该求助谁。
可魏铮只认为她在胡闹。
“我累了,嬷嬷。”宁兰敛下清润的杏眸,从团凳里起身后便走进了内寝。
至于今夜魏铮宿在何处,她已是没有精力去想了。
朱嬷嬷服侍着宁兰安歇,替她掖了掖被子后便走到了廊道上。
今夜月明星稀,西霞阁一片落寞寂寥的景象。
她这个做奴才的都习惯了世子爷日夜宿在西霞阁的热闹,又何况是姨娘?
指不定姨娘会在被窝里多么伤心呢。
思及此,朱嬷嬷便摇了摇头,本是打算往耳房走去。
不想才迈出两步,便听得身后响起一阵极为急促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