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夫人。”唐嬷嬷欲言又止地瞧了眼严如月,瞧着是不想让她再发作的意思。

可盛怒之下的严如月又怎么抑制地住自己的脾气?

她双眸里密布着猩红的怒意,只见她指着宁兰的鼻子质问道:“你这贱婢,有什么资格来评议我和世子爷之间的事?你以为世子爷宠幸你就是心爱你了?你不过是个以色侍人的玩意儿而已。”

这样难听又粗俗的话语,从她一个世家贵女的嘴里冒出来,着实是太难堪了些。

可金嬷嬷不曾出言替宁兰打圆场,朱嬷嬷也不好僭越。

西霞阁里霎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严如月仍是在指着鼻子咒骂着宁兰,而且越骂越难听,言语粗俗又污秽。

朱嬷嬷脸色极为惨白,而宁兰却是跪得笔挺,不曾因为严如月的话语而拨动自己的心绪。

严如月还要再咒骂宁兰的时候,外间忽而响起一阵急急匆匆的脚步声。

而后再是男子染着怒意的一句质问之声。

“严如月,谁许你来的西霞阁?”

说话间,脸色阴郁暗沉的魏铮气势汹汹地冲进了西霞阁的正屋。

他那双璨着光亮的明眸里漾着森然的怒意,如火海里汹涌而来的火蛇一般要将严如月拆吞入腹。

魏铮的突然出现将严如月吓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