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二太太立刻追问魏铮道:“兴哥儿怎么了?”
恰在这时,珍姐儿的啼哭声比方才更响亮了几分。
魏铮虽是心有不忍,却还是开口道:“兴哥儿有个极为宠幸的丫鬟,除了新婚当夜去珍姐儿房里过夜外,成亲以来都宿在了那丫鬟的房里。”
话音甫落,珍姐儿立时嚎啕大哭起来。
二太太也红了眼眶,立时走上前去抱住了珍姐儿,只问:“傻姑娘,上回回门的时候怎么不和娘提这事?”
金阳公主也是震烁不已,听后只说:“镇国公府真是欺人太甚!”
眼瞧着两位主母都露出了怒容,宁兰则安安静静地坐回了团凳里。
她极力掩饰着面容里的喜色,也不想在这时对严如月落井下石。
魏铮心里的天平已完完全全地倾斜在了她这一头,剩下的就是金阳公主了。
宁兰明白自己现今没有能力杀了严如月给南烟和孩子报仇。
可起码,也要眼睁睁地瞧着她落入生不如死的地狱才是。
和离,便能让她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