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肚子里的孩子,她也要想法子让魏铮记起一切才是。

“我虽不懂医术,可大抵明白无毒不解的道理。”

宁兰想,云锦定是早就对魏铮有了心思,而后在解药里做了什么手脚。

她得想想法子才是。

“嬷嬷,云锦这般心机深沉,只怕是冲着世子爷妾室一位去的。”

宁兰面色沉沉地说:“我可不能让她如愿了。”

说罢,她便不再自怜自艾、怨天尤人,只想方设法地要将自己的心上人夺回来才是。

“嬷嬷放心,与其在这儿一人默默流泪,我更想把爷的心重新攥在手里。”

宁兰说完便走到了梳妆镜旁,对镜描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