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道:“姑娘也是太不懂规矩了些,怎么连伺候服侍爷的半分都忘了?”

宁兰仍是一声不吭。

魏铮却勾了勾嘴角,只笑着与朱嬷嬷说:“昨夜她累着了,嬷嬷不必过分苛责她。”

朱嬷嬷故意说了这么一番话,不过是为了试探试探魏铮的口风。

见他话语里藏着几分对宁兰的维护,胸腔里这颗惴惴不安的心也终于落了地。

“爷是太纵着姑娘了。”朱嬷嬷勉力压着翘起的嘴角,服侍完魏铮穿衣后,便把他送出了梅园。

装睡的宁兰这才睁开了杏眸。

适逢朱嬷嬷端着燕窝粥进屋,哄着宁兰喝了半碗后,又取了药膏来给她涂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