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遮遮掩掩地隐藏自己的心思。
她嘲弄一笑,只说:“是了,我就是打的这个主意,你能如何?”
金阳公主与魏铮都不在魏国公府,严如月也没有掩藏话语里恶意的意思。
她冷笑着注视宁兰,只说:“你如今就如粘板上的鱼肉,只能任我宰割而已。”
话音甫落,严如月也好似厌倦了再与宁兰扯嘴皮子功夫,只给唐嬷嬷使了个眼色。
唐嬷嬷也是一副即刻要带着宁兰去清月阁的意思。
将其扭送去镇国公府只是托词,其实严如月不过是想把宁兰送去清月阁审问一番。
至于如何审问,又会审问出什么口供来,则全都在严如月的股掌之间。
她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唐嬷嬷也奉了她的吩咐要缉拿宁兰。
宁兰自然不肯就范,如兰阁里的丫鬟婆子们也都不是吃素的人,朱嬷嬷在一旁扯着嗓子喊要她们护住宁兰。
就在这一拉二扯之间,严如月派来的婆子毛手毛脚地扯住了宁兰的鸦发。
她这一头墨发在娇生惯养的日子里养得无比精细与顺滑。
旁人碰一碰,力道无遮无拦的,就宁兰扯得头皮疼痛不已。
此等情景下,朱嬷嬷便如护犊子的母兽般挡在了宁兰身前。
无论是哪里来的婆子要攀扯她,朱嬷嬷都凶神恶煞地开口道:“离我家奶奶远些,世子爷没回来前,谁都不能给我们奶奶定罪。”
只可惜她的反抗在严如月的眼里只是个微不足道的笑话。
她冷笑着注视着朱嬷嬷,只道:“我敬嬷嬷是奶过世子爷的老人,这才没有治你的罪,可没想到你这般冥顽不灵,想来你也定然知晓此事,说不定还帮着这个贱人损毁太后娘娘赐下来的玉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