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兰本是不愿搭理她,可转念想到自己不能不明不白地被背叛,这便忍着怒火问他:“爷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若不是妾身派了个小厮去京城打听消息,只怕今日还被爷骗的团团转呢。”

话音甫落,魏铮已可以确信宁兰是知晓了他在京城为了演戏而不得不迎娶严如月一事。

这事解释起来的确有几分棘手。

所以魏铮便叹息了一声,好声好气地与宁兰说:“兰儿,你可否听我解释?”

阔别几个月未见,宁兰心里埋藏着对魏铮深深的思念,只是难以宣之于口。

“您不必解释了,再怎么解释也无法弥补您对我的伤害。”

宁兰说着便潸然泪下,一副既清冷又决绝的模样。

魏铮的一颗心仿佛被人攥紧了一番疼痛不已,整个人也微微发着抖,心里拂起难以言喻的委屈。

难道是他想迎娶严如月的吗?论厌恶与仇恨,魏铮对严如月的恨意一点都不比宁兰的少。

若不是陆礼诚心诚意地恳请着魏铮,魏铮根本不会委屈自己去迎娶严如月。

“我也很恨严如月,甚至于这恨意一点都不比你少,你要相信我,若不是有难言之隐,我不会迎娶严如月的。”

魏铮说这话的时候愁苦得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捧到宁兰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