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有你这么洒脱。”魏铮赧然一笑,整个人都露出了几分尴尬来。
宁兰在一旁静静聆听着,魏铮便又道:“我与公子虽是主公与幕僚的关系,可说句心底话,我并没有将他当成是主子,只把他当成了好友般看待。”
所以面对陆礼居高临下的赏赐,魏铮才会这般无所适从。
宁兰第一时间明白了魏铮的心结所在,这便撂下了手里的针线活计,专注地与魏铮说话。
“爷别难过,咱们魏国公府已然倾覆,您不得已才屈居公子之下。公子待我们不薄,也算是给了我们安身立命之所。”
宁兰的安慰之语如细嫩的柔风一般抚平了魏铮心里的伤痛。
他笑着将宁兰揽入了怀中,只说:“得卿如此,夫复何求?”
宁兰被他挠了痒痒,只笑着说:“明明是一句夸奖的话语,可爷非要挠我痒痒,这不是以德报怨吗?”
夫妻两人正在打闹之际,丫鬟们走来禀告道:“爷,夫人。小姐身子有些不大好呢。”
话音甫落,宁兰与魏铮皆收敛起了笑意,都担忧不已地去厢屋瞧青姐儿。
彼时青姐儿正躺在床榻上来回翻滚,奶娘在旁劝哄着她:“我的好姐儿,求您喝一口燕窝粥吧。”
一听得奶娘这话,宁兰便知晓青姐儿蛮横无状的老毛病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