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找了个理由躲了过去而已。

如今姐妹两再相聚,沁儿便笑着说道:“妹妹身子已经大好了,倒是姐姐,嫁去闲家这些时日可有受什么委屈?”

她听宁兰身边的婆子们说,说雪儿拿捏不住闲老太太和闲太太,还攥不住闲实处的心,在闲家过得并不好。

若不是宁兰上门为雪儿撑了腰,只怕雪儿还要吃不少苦头。

片刻后,沁儿与雪儿说了些家常之话。

雪儿问起沁儿此去京城的动机,只道:“夫人不肯说为何去江南,你可否告诉姐姐里头的缘由?”

事涉魏铮与陆礼的大事,哪怕沁儿知晓了一点细枝末节,也绝不会透露给旁人听。

于是沁儿便含糊其辞地说道:“夫人也没有与我多说些什么,姐姐既是没有打听到,更遑论妹妹呢?”

如此一来,雪儿倒是不好再继续逼问下去。

不多时,雪儿便推说闲家还有诸多繁杂的事务要处理,她也不能在外逗留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