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和严如月重归于好的心思。

而是想问一问她,究竟为何要与岳父提起这些事。

他怀揣着要来兴师问罪的念头走到了严如月的身前,不想她只是冷冷淡淡地对自己说了一句“出去”。

魏铮脸色愈发难堪了些,僵在原地不知该作何行动。

软榻上的严如月见“唐嬷嬷”不知好歹地不肯离去,便立时将语气放沉了几分:“嬷嬷莫非是耳聋了不成?”

她满脸不耐地偏过了头,却迎上了魏铮冷漠又无波无澜的眸光。

严如月僵在了原地,立时从软榻里起了身,仓皇无措道:“夫君……”

她立时摆出了一副盈盈怯怯的柔弱模样,美眸里蓄满了泪珠,一副要落不落的可怜神态。

魏铮却冷笑了一声说:“原来你对待自己的奶嬷嬷也是这般刁蛮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