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你可一切安好?”

宁兰点点头,反而追问起了南烟的境遇,“我一切都好,倒是你,在英平王府里可有受什么委屈?”

她二人虽压低了说话的声响,可英武已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南烟身上。

换言之,便是南烟任何的动作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譬如南烟才想笑盈盈地为宁兰斟一杯茶水,英武见状则一把拿起了茶壶,只蹙着剑眉道:“这茶水太烫,仔细你的手。”

宁兰见状则是嫣然一笑,眼瞧着英武这般珍视疼惜南烟,心里顿时十分高兴。

在她眼里,南烟除了是她的挚友以外,还是个坚韧果敢的女子。

虽身于泥泞,内里却美好如雪,值得这纯粹与真挚的爱。

南烟则是赧然地低下了头,因觑见了宁兰打趣的眸色,便道:“我在王府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今日见了宁兰,心里是万分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