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息怒,都是妾身的错。”宁兰哽咽着。

她的身影是那么得单薄与可怜,下跪的身子微微发着颤,让一旁的朱嬷嬷心痛如绞。

“夫人!”朱嬷嬷不停地挣扎,只是唐嬷嬷带着三四个粗壮的婆子,拦住了她的去路。

她动弹不得,只能哀叹着恳求严如月:“不知姑娘犯了什么事,竟惹得夫人这般勃然大怒?你这般凶悍,难道不怕世子爷责罚?”

严如月冷笑一声,理也不理朱嬷嬷,只恶狠狠地注视着跪在地上的宁兰。

自己一个做主母的,竟比不过一个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