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妾身要与您说的事,和话本子无关。”

话音甫落,魏铮也搁下了手里的茶盏,只问宁兰:“究竟是什么事?”

朱嬷嬷极懂眼色,以把芳箬、沁儿和雪儿等丫鬟带出了正屋。

内寝里只剩下魏铮与宁兰两人。

宁兰调整了一番自己的心绪,便与魏铮道:“今日府医来给妾身诊脉的时候,说妾身的脉象很是奇怪。”

关乎宁兰的身子,魏铮便拿出了些真挚的态度,凝视着眼前的宁兰道:“怎么了?”

宁兰便将府医的诊脉之语原原本本地说给了魏铮听。

魏铮听后顿时喜意大起,立时不由分说地让无名去宫里请了太医来为宁兰诊治。

章太医匆匆而来,才进内寝,魏铮便领着她走到了宁兰的床榻前。

章太医为宁兰把了脉,沉吟半晌后只道:“这脉象的确是有几分怪异,敢问姨娘从前可是极为体寒的体质?”

魏铮在旁目光灼灼地注视着章太医给宁兰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