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映在宁兰的眼里却像是蛰伏暗处的毒蛇在吐信子一般渗人。

她缓缓地站起了身子,往团凳上一坐后便道:“夫人瞧着面色不大好看,可是因冰霜的事伤心的缘故?”

提到“冰霜”二字,严如月的面色便倏地黑沉了下来。

一旁的周氏频频给她眼神示意,才算是让严如月冷静了下来。

她只与宁兰说:“冰霜这孩子可怜,等她五七的时候,多给她烧点纸钱就是了。”

周氏仍是沉默不语。

宁兰也举棋不动,不多言多语。

周氏与严如月眼神交换了一番,严如月便捧着茶盏将余下的燕窝粥尽数喝了下去。

她自顾自地喝完燕窝粥,一旁的宁兰心里愈发疑惑不安。

她不明白严如月演得是哪一出戏?瞧着也不像是要让在她茶水里下毒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