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静。

“……不可!”

任清芝神色一变,立刻要去阻拦,顾北却冷笑着直接拔剑,一下将任清芝钉在了一旁树上。

长剑横穿过肩胛骨,深深锲入了树干中,鲜血如泉涌,任清芝的白衣立刻被鲜血染红。

银发男人脸色苍白得像是透明,神色却有一种麻木的平静,他分明还有力气,却并没有伸手拔出钉在自己身体里的剑,只是抬眸看着顾北解开香囊,从里面拿出一张精心粘贴的纸张。

纸张上,一只小乌龟,两个练剑的火柴人活灵活现。

纸张遍布密密麻麻的裂痕,简直令人怀疑这样碎裂的纸,经过几个日日夜夜,才能复原成这幅样子。

顾北对着琢磨了一会儿,才想起来,画是让邵鸿雪讲经的时候,他听着无趣,随手涂鸦了一只小乌龟和一个练剑的火柴人,被旁边儿的任清芝看到,还在上面加了几笔,添了一个大火柴人,和小火柴人一起练剑呢。

后来他去完成任清芝的主仆任务,还顺手把画撕了个粉碎,又被任清芝一片片拾起来,碎片就在这香囊里。

竟然复原到了这么完好的么?

“咦,怎么还有……”

顾北小手在香囊里挑挑拣拣,提出来一个小丝带,上面系着两缕纠缠的发丝,银发与黑发缠绕成结,牵连永续。

顾北皱着眉打量这两缕头发,又想起来这是那天安抚心魔之时,被心魔打结然后他断开的头发,未成想任清芝也收藏了去?

藏了这些,又能有什么用?无聊!

“任清芝,你最近有些不服管教。”

顾北把两样东西放在手里,对着钉在树上的任清芝笑眯眯道:“我看你似乎挺重视这两样东西?正好,为了惩罚你,我要毁掉一个,你不如自行挑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