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更强劲,力气相对于普通人已经极大,汗水随着激烈的性/事从额上、颈上滚下,划过他赤裸的身体,更显得肌肉线条流畅,仿佛镀上一层辉光。
他无比的沉醉其中,忘乎所以,只觉得师尊抱在怀里这么的又轻又软,尝起来又香又甜,为何内里如此冷硬似铁?
念及此,凌沉心中委屈,但又带着酸涩的满足,几乎要落下泪来。他不愿再显露自己的软弱,就垂着脑袋从顾北脖颈处开始亲吻,一寸寸亲下来,亲到脚尖,叼着顾北的脚趾舔舐吸/吮,口中律液亮晶晶粘在顾北足上。
直到顾北皱眉踢了他一脚,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顾北以前跟任清芝做的时候不得已主导了一年,简直快得上主导PTSD了,所以凌沉怎么摆弄,只要他不难受,他都无所谓。
他虽然心很直,但是身体早就习惯了以此获得乐趣,而且十分适应,如鱼得水。
他的身体也似乎异乎寻常地适应于同男子交欢,快感强烈到让他这种性子的人,都会情动到极致时溢出低吟,伸手揽住凌沉的脊背,将温热柔软的身体贴过去,去寻求那种极致的快乐。
但也只是如此而已,顾北并不是沉溺此道之人,虽然快感很强,但他需求不高,床上沉溺,床下转眼忘在脑后。
如此心性,才能求得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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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日清晨。
凌沉的练武历程按部就班,这一日又是清晨的时候在庭院中练剑。
顾北思及还要在这个永乐坊待上一段时间,就派任清芝去买了一栋独立的院落,顾北不差钱,所以这院落还挺大,足够练武所用。
凌沉一直在被顾北按照任清芝提供的章程操练,任清芝的剑道修养来做这种剑法初级教学绰绰有余,所以凌沉长剑已经舞得像模像样。
虽然不及顾北用剑万分之一的威力,但是日日耳濡目染,倒是有了一丝丝顾北杀伐果决、漠视众生的神韵。
晚春时节,凌沉练剑毕,已经一身大汗。他到水井边打了桶水从头到尾浇下,年轻男子赤裸上身,一身肌肉矫健而有力,充满着青年人的朝气。洗完后,他又用干净的布仔细擦了擦,确认自己没有一丝不洁净,就带着一身的水汽和大大的笑容,雀跃地跑步到旁边的亭子中,上去就给了坐在亭子中央的顾北一个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