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黎逢年,我有一张关于他的卷宗。”
“嗯?”这出乎意料的消息,让所有人不由都看向了他。
钟离没有吊他们的胃口,平铺直叙道:“卷宗的内容是,黎逢年被毒杀身亡之后,族人争夺他的遗产,把他的遗孀和独子告到官府,说黎家大郎并非黎逢年亲生,而是当初黎逢年不忍见已经怀了身孕的黎夫人自尽,遂娶她为妻,所以黎家的财产不应该分给他们。”
“……”
“你怎么会有这张卷宗?”傅杳有些好奇了。她是知道她这个邻居有点不简单,但是这也未免也太巧了些。
“从周英宗开始,每一朝每一代的案件卷宗我都有看过。这些卷宗可比传奇小说有趣且离奇多。”钟离道。
三娘反应过来,“那如果这样的话,岂不是说,黎逢年其实没有对不起过银杏?”
……
傍晚,傅杳和之前一样带着三娘和赵兴泰来到了金陵。
赵兴泰依旧去了秦淮河,而傅杳则到了大慈恩寺。
有十来天没见,银杏还是之前那个银杏,并没有因为之前的事而变得阴郁。
三娘给他带来的甜酱鸭他吃得分外满足,“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说没有一只鸭子能活着离开金陵了。这也太好吃了吧。”
“胃口这么好,看来你这段时间过得不错。”傅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