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1 / 2)

“为什么你到现在还在执迷不悟?!在你向他们家人努力证明自己的时候,他们在哪里?!秦仲霖在哪里?!蒋东原又在哪里?!他们只是玩玩你而已!”

对怎么都听不进劝的人而言,邹小包耐心告罄,拽姑娘进怀里阴冷着俊脸怒吼。“邹小鸡,你是不是被下降头还是智商成负变成白痴了?!天生的荡妇水性杨花吗?!”

任邹小包把话说得再难听,可邹小鸡那张死人一样苍白的脸也就仅仅是挂着嘲笑,沉默着冷眼看着他唱独角戏。

邹小包被她的反应刺激到了,一冲动下把姑娘按在地上,手直接往那纤细的脖上掐去,发红的双眼是狂怒的象征:“既然你自己都作贱自己,我何必再把你当宝贝一样守着疼着?!那不如现在就去死了!你死了,一了百了,永远都祸害不了别人了”

失去理智的男人只会越来越气,蛮横地一味地沉醉在自己的怒气与怨恨,下的手是足以掐死一个壮汉的手劲。邹小鸡根本没思考和反抗的余地,只觉呼吸困难喉咙被压迫收缩得疼痛时,反射性地伸手扳开他,可怎能敌过一个男人的力气?

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再美的容貌也因为生命的终结而剥落,张大的嘴为了尽力的呼吸,极为狰狞的丑陋。

猛然回过神的男人被那样的面孔惊吓到了,手上力道一松,随之而来的便是女人得到解救。

在即将死亡前一刻被救回来的恐惧,让她深切地体会到,死亡,原来不是口头上说得那样简单而洒脱……

他吓得后退两步,狼狈地跌坐着撑在地上脸色苍白而惊慌,眼睛瞪得老大看着她咳嗽着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那张淌着泪水的美丽容貌重重击敲在他心头,让他不忍心是撇开视线,沙哑地说:“对不起……我只是一时失控……”

“我杀了你妈,再向你说声对不起可以吗?!”邹小鸡凶恶地回瞪他并不领情。

邹小包哑口无言。邹小鸡站直了身,脖上微微的涨痛无言告诉她男人下手的狠毒。喉咙干咳端起茶口灌了几口,吞咽造成的疼痛让她火冒三丈,更是阴冷地瞪着继兄。

邹小包被她冰刀似的眼神吓住了,这样的邹小鸡,不是他所认识到邹小鸡……

不,至少不是这几年所认识的邹小鸡!

邹小鸡缓了气,身体上的疼痛也消除了些,便不想再和邹小包纠缠,捡起包走人时,邹小包再伸手抓住了她。

“放手!”

“和我去上海,我们永远都不要再回北京了!”

“没兴趣!永远也别指望!”

面对一意孤行不听劝阻的邹小鸡,邹小包知道说什么也没有用了。于是心一狠之际,眼神发冷咬牙举起手,一个手刀劈在她脖上。邹小鸡只觉剧烈的疼痛眼前一黑,心不甘也无可奈何了。

***

秦妙把自己的录音笔交给了叔叔,她与邹小鸡的对话,邹小鸡高傲无情的一番话被一一披露了。

妙非常紧张地看着二叔的表情,可除了面无表情还是面无表情,看不出什么。

嘴儿一扁,气嘟嘟地问:“二叔,你倒是回个话儿呀!这些话可不是我剪接的哦,全是她自个儿开口的。你要是还不相信,可就真浪费了人家一片苦心了!”

对侄女的殷切关怀,秦仲霖只是将听完的录音笔再回放了一遍,像是为了确定,他似乎并不愿承认这个事实。

总之秦仲霖的这番举动在秦妙眼只有诡异,她读不懂大人的心思,只能催促等待着。

“妙,谢谢你对二叔的关心。”听了约莫五遍后,秦仲霖才关了录音笔,把笔收下,催促侄女回家。

看二叔神色虽然无恙,不过脸上也还是挂了点凝重,想是多少受了那些话的影响。

哼,要是听了这番话都还无动于衷,她只能骂二叔是大笨蛋了!

秦妙走后,秦仲霖再掏出了那支录音笔,没打开,捏在手心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眼睛盯着窗外的一个点良久。录音笔最后被搁下时,他掏出了手机拨打那个离家好几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