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嘴很硬?现在求老,求老放了你!”蒋东原话落,变本加厉把整个身的力量都往她身上压去。
一百多斤的健壮男人的体重岂是康洛能承受的,压得她双手实在撑不住,脸颊贴在地毯上再无半点力气挣扎了。
蒋东原见女人不挣扎,盯着她后脑勺起初很是得意冷笑。待半晌后,便渐渐反应压在身下的女体可是不着寸缕。他不想还罢,一想,那身又不由得燥热起来。
盯着她后脑勺的眼睛便渐渐地有了些异常,他注意到她有一头柔软的长秀发,烫成了微卷的咖啡色,凌乱地披散着。那秀发里散发着淡淡的玫瑰香味,这味道勾起了他对她身体的记忆。
那过去,和身下女人无次数的纠缠,她因情而扭曲的脸,因欲而紧蹙的眉头……
他的呼吸渐渐浓郁了起来。
康洛本是死心由着他压着,任他奚落自己。但好一阵都未等到他再次的攻击,反而是觉得臀下有些咯地慌……
她不由得挪动屁股,便听到背后男人略粗的呼吸声。
康洛一僵,她双手揪住厚厚的地毯,轻声试探道:“蒋东原,我向你求饶……”
只听得后脑勺后传来黯沉的声音:“我想上你……”
康洛眼眸一睁,全个身绷圆了,她用最轻的语调试探:“你真是饥不择食,什么样的女人都敢上啊。”
“秦仲霖都敢上的女人,为何我会看不上眼呢?”他的手指叉进她的卷发里,指尖细软的触感令人陶醉,他忍不住凑上鼻埋入其间轻嗅,“把灯关了,女人长什么样都不重要,老为了在老丈人面前表现好些,也很少碰女人了……总是上家里的黄脸婆也是够泛味的。”
康洛忍着恶心的冲动,感应到他把身体的重量移开了点,便抓住机会挪动身朝前,谁料下一瞬间他又重重压了上来,那腰腹下刚好抵合在她的臀下。
她十分敏感地察觉着他将那恶心的东西隔着布料抵进了她臀里。
“你别急啊,嘴上说着不要,却用身体来配合我!真是个贱女人!”说完他凶狠地一挺腰身,康洛一声尖叫,隔着布料他死死地将那要命的东西往里撞,使得她更加紧绷地将双腿并得直直的,这反而使男人更好地享受着她臀部的弹性。
他的手坏意地往她屁股上一掐,“你屁股真是够肥的!”
疼痛让她尖叫,“蒋东原!我求你,玩弄我够了吧?!我投降,随你怎么取笑我都行”
“你怕了?!”他真是厌烦极了她的欺软怕硬,恶意地凑到她耳朵后,张嘴一咬,耳根被他咬得生疼而她却不敢挣扎。他感受到她的害怕,很满意,想必上次咬她耳朵的事还记得。
“邹小鸡,你就是个贱人。我不对你动真格的,你就狐假虎威。等我对你真动格了,你就示弱求饶了是吧?”
如果不是情况不对,康洛肯定要嘴硬说,那必须的,但凡人不都是这样,欺软怕硬,欺善怕恶。她也是普通小老百姓一个,打蛇随棍上见机不对撤退的道理怎能不熟练运用?!
“我求你……”
“你说我会不会上你?”他拨开她的头发,把她脸颊向后扳,那姿势令她难受极了。她都差点以为身上的男人会把她的脖给扭断。
她很吃力地吐词:“会。”
“为什么?”他反问。
她皱眉,忍受这姿势扭曲的疼痛,“你是蒋东原,你说出的话,就没有开玩笑的。”
“你可真了解我,比尚宝宝还了解我。”他笑,放过了她可怜的脸,她重重转回去,解放了脖的扭曲。
他把自己的身从她背上移开了,从地上站了起来。
当那座大山离开时,康洛觉得自己重获了自由,也体会到孙悟空被压在五指山下是何等地残酷。她曲着双膝爬了起来,身上的薄毯被他抓在手上。
她不想过度曝光自己的果体,无奈只生得一双手,遮得了胸却遮不了那黑草。遮得了双处却拿不到那毯。
他的表情很冷淡,和他西装裤下那高高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