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身体是放松了,但他进来时,却疼得要命。到底是心里排斥着,所以身体怎么也浪不起来。
男人略黯眸,她排斥,他又不想放弃,便强行硬上,生生用龟头棱给挤开了口硬钻,把那细而长的一条红肉缝挤成了个圆形。 穴口紧窄,男人的阳物又大如婴儿手臂,那跟打桩似入插入,把肉臂撑得紧紧地失了弹性,厚厚的肉都给像面团儿似地撑成了薄薄地一片儿透明了起来。
“痛!不要进来!”女人在男人进了个龟头后,整张儿脸蛋皱成了老树皮,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
那双细白的腿儿也是死命地屈着并拢着用小腿儿抵在他胸口,就为了让他不再沉下腰力。
她痛得钻心地疼,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可男人这时候不想再怜香惜玉,他觉得自个儿喝了酒,就该借着酒劲儿耍耍酒疯,强行把她给办了。毕竟,他们早忆是合法夫妻啊,他想日日上交公粮,撑得她什么想法都没有……
于是便狠了心,壮硕的腰故意一沉,女人那两条细腿儿能有多大劲儿啊,腾一只手,轻轻扳开一条腿,架在自己腰侧,就这么重重捣了进去!
女人痛得眼泪都来了。
男人粗喘口气,他进来了,这滋味也不是多美。干涩,不够湿润,就堪堪流了一点点儿可能连他整根性器都没能浸湿的程度。
不舒服。
倒是紧得很,他初一入个龟头棱,就被那肉壁裹得严严实实的,热哄哄的。
他想她若动情了那出了水之后,那肉物里又湿又热的,该是烫得他多舒服啊……
于是他想她湿,想她快动情,便抽出,又重重一耸入,打桩似的弄了五下。
那被压在身下的女人便猛地嚎啕大哭了起来。
她的手握成拳,不停捶打着他,她的腿又屈起抵在他胸前,嘴里哭叫着:“停下来停下来不要再插了……痛”
她痛得钻心窝的痛。
她无法分泌爱液,她也想像躺尸一样由着他发泄了了事。
可他太大,那玩意儿太大,她不夸自己多小,她只知道他大,而她没有湿,那就是折磨,比一刀杀了她都还要痛苦!
可男人却是不怜香惜玉了,以往多温柔似水的一个男人,今儿个却这般凶残,跟那蒋东原又有什么两样?都只想一逞兽欲,不顾她的反应,就这么自私地享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