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她僵硬着叉开双腿,能感觉到小穴的红肿,不敢合拢的双腿只能羞耻地叉开,一只冰冷的手指往那花瓣上摸了些消肿液,她在喟叹舒服时,他将肉根挤进来。那龟头早被他涂上清凉的消肿药,她根本拒绝不了那诱惑,甚至主动地翘臀迎合他的进入,要更多,乞求他用药消除她肉体的疼痛……
他卑鄙地利用这一点,对她为所欲为,醒了,便是一阵缠绵。用道具逼迫她屈服。一直到她清醒,冰冷的脸孔如结了厚霜,看到他了会微微一笑:“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除了变态地玩弄女人,你还有什么能做的?”
原来她没有屈服。至少心里没有。他有些狂怒,俊脸在一瞬间扭曲,他不给她饭吃。饿她一天,再问:“求饶吗?”会满意地听到她求饶:“我想吃饭……”
于是他当她臣服。事实真相呢?康洛是个从来不会自讨苦吃的识时务者,唱反调她讨不到任何好处。他喂了她燕麦片,然后让她给他口交:“让我先泄一炮,然后放你走。”
两天了,他终于放人。她妩媚一笑。伸出丁香小舌滑过唇瓣,那么诱人地眯起眼低下头张开小嘴含上他的龟头。他几乎在同一时刻全身紧绷。她很美,她的表情很诱人,她含住他的口腔是那样地湿热,像要将他的龟头融化了似地舒爽……
于是他轻吁,引导她的舌头滑过那龟头下那一道小小的凹痕,那里很敏感,男人们刺激不得的禁地。她很听话,媚眼无辜地看着他,小舌头像舔棒棒糖那样滑过他的深沟,他仰着头闷哼。她自动自发地用舌头从龟头顶端一直滑到肉棒根部。那两颗睾丸她也没有遗漏,把从秦兽那里学到的一切都侍奉给他。
他满足地轻叹:“秦仲霖把你调教得很好……”
她没吭声,猛地将他欲物深深地含进喉咙里,忍着反胃的冲动用喉咙夹他,他的表情因为太过舒爽而变得狰狞。浑身的肌肉开始紧绷。而她已到极限将它吐了出来,趴在旁边咳嗽。她厌恶这样为男人口交,可是没有办法。遇到了疯狗一样的男人,只有离开了才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他刚喘口气,她又再接再厉地握住它深深地吸吮,不得不说她的口交技能很好,时重时轻真会拿捏。“趴在地上!我要从后面操你!”他被挑起了欲,忍受不了仅仅是口交。强硬地命令让她转过身爬在地上,像狗一样地高高翘起雪臀,他从她身后压了上来,将强壮的胸膛压在她的裸背上。
她承受他身体的力量,小手在他刺进来的同时抓住毛毯,咬着牙闷哼。他的舌头舔上她的耳窝:“叫出来……”他喜欢她的声音。她开始尖叫,随着他地挺刺嘶声尖叫,再随着他地抽出低吟。他压在她背上,放肆地发泄。一直到射精,他紧紧搂住她。他的手臂是那样有力,而她的泪水却是那样地耻辱……
输了的人为赢的人做一件事
一切停止,他说:“继续和我上床,一直到新年吧!”他阴戾地笑。
她恨恨地咆哮:“你说过会放我的!”他捏着她下巴:“那是骗你的,小婊!”
他言而无信,她扑上去发疯似地捶打,他只是轻轻一压,饿了一天只吃了点燕麦片填肚的她根本没有力气反抗。他把她压在床上,柔软的床她压根没有心思感受,只是晕眩着脑袋听着他在耳边低喃:“还想饿肚吗……或者,再吃点春药……真正变态的性虐待我还没使出来呢……要不,试试鞭?”
他会打她,用鞭狠狠地抽她!她难过地眯眼,默许了他的悔约。
“乖。”他很满意地轻吻她的唇瓣,然后抽身离开。她叉开双腿忍受着那生理的疼痛……
蛋糕坏了,他让佣人把它扔了。在扔之前,他又坐在沙发前抽着烟盯着它们好半晌。那玫瑰色的盘里仍然有她只吃了一半的蛋糕,那茶几上的蛋糕还插着十八根蜡烛。好像这仍然是两天前。嗯,他把她抓来这里已经两天了。
忍不住轻嘲。他以前最爱玩的性爱游戏,现在有个绝佳的女人,他却没了那心思。只是单纯地做爱运动放空脑,果然,是他们快结婚了……
他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