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食物和水都不敢碰,生怕夏侯泊杀了我……”
庾晚音倒了杯茶递过去。“辛苦了,这段时间你就住在这儿吧,别再出去了。”
谢永儿渴得不行,端起来就想喝,又疑神疑鬼地停住了。“你怎么这副鬼样子?皇帝还活着吗?不会是任务失败,你们想拉我陪葬吧?”
庾晚音:“……”
她将谢永儿带进内室。
宫人已经脱去夏侯澹染血的龙袍,为他大致清理了一下伤口。谢永儿看见他胸口那还在不断渗血的口子,呼吸都吓停了。“怎么搞的?”
庾晚音疲惫地坐到床沿,将事情压缩在半分钟以内总结了。
谢永儿原地凝固。
半晌,她的思维缓缓开始流动。“……枪。”
庾晚音点头。
谢永儿道:“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