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学过按摩,只能没什么章法地轻轻画圈。“不知道能不能算个安慰,你这偏头痛只是个设定,到最后也没痛死至少在你被刺杀之前,都没痛死。”
夏侯澹绷紧的身体缓缓放松下来,语带嘲讽:“那真是安心了呢。”
“哎,别这样。”庾晚音不跟病人计较,她自己痛经的时候也是个人间炮仗,“回头让北舟给你检查一下,看看是脑瘤还是中毒呗。他在江湖上见多识广,说不定认识一些太医不认识的毒。”
“嗯。”
庾晚音悄声问:“你其实还是怕死的吧?”
她的指尖很软,还带着被窝的热度。
夏侯澹勾了勾唇角说:“不好说。”
庾晚音就当他不好意思承认。“没事,我也怕的。不过你这个总裁得调整一下心态,拿出点干劲儿来,这次就算北舟没能拿回那书,我们也还能再战……”
“放心吧。”夏侯澹打断了她的预防针,“只要你还不想放弃,我就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