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待多久了。 柏泽清回道:“大概,不能。” 他母亲的生日在12月中旬,他没有办法在这里待到25号再回去。 就在两个小时前,他的父亲打来电话,说既然他已经拍到了画,在法国没有其他事的话,也可以提前回来。 柏泽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迟疑,迟疑后又为什么说了谎。 他说,他还有一些别的事需要处理,可能要过几天才能回国。 林颂音好像想起来之前柏泽清也是这么回答她的。 “啊,哦,你之前好像就说过。” 柏泽清不是看不出她眼底的期许和遗憾,他眉心微微皱了皱,几乎是本能迫使他没作多想地回道:“以后还会有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