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是此起彼伏的惊叹:“哦哦哦哦哦~~~” 席斯言没有抱花,显然是跑着来的,扶着旁边的树喘气。 无论过多少年,井渺每次看到他都是最初的悸动,世界消音,万物褪色,他念头一动,那个清俊温柔的男人,就是他漫长岁月的尽头。 席斯言从来没让他失望过,他说他会来,他就一定会来。 他把他从无边地狱里带走,迎着白昼日光,也能做一场不切实际的童话梦。 “哥哥……哥哥!” 井渺把手里的花随便往哪个人手里一塞就跑过去,被迫接了向日葵的钟源:“……刚刚好像过了一阵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