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心虚,总觉得房间里有股味道,敞开着窗通风,恍如天上倒下一桶接一桶烘热的蒸汽,从窗户漫入室内。
她掀开被子,抽出床单。
在洗衣房找到个盆,将床单塞进盆里,灌水的同时,倒入非常多的洗衣液。
所以阿姨进来的时候,只瞧见一盆膨胀的泡沫。
陆嘉洛镇定自若的撒着谎,“姨妈来了,不小心弄到床单上了。”
果然,阿姨说,“没关系呀,你就搁着,等会儿我一起洗了。”
艾米打理着新鲜的花束,剪下多余的花枝,听见有人下楼的动静,余光一瞥,便说着,“怎么你们今天都起得很晚啊……”女孩从她身后而过,匆匆一扫感觉是穿戴完备的模样,使她奇怪着问,“要出门吗?”
陆嘉洛没停下往玄关去的脚步,一边说,“去超市买点零食。”
艾米张望着她的身影说,“快吃午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