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珍珠听着李隆暻的心跳声。“噗通噗通”的响个不停。
“珍珠,你在本王眼中一直都挺美的。刚才说你丑,那?是骗你的。”李隆暻此?时的声音从钱珍珠的头顶上传来。他语气温柔,他说话时还?带着一股子的揶揄味道。
钱珍珠听出这里头的打趣意味。钱珍珠仰了头,她的眼眸子里有?欢喜。
哪怕自己不合乎贤郡王的审美,他还?是乐意迎合自己,让自己得着愉悦。这一份用心,就让钱珍珠心头高兴。
一个男人?乐意哄一个女人?,他还?是一个不用在意旁人?的上位者。那?么,不是勉强,只有?一个原由,他愿意哄她。
“在旁人?眼中,妾是美是丑,妾都不在意。妾只在意,在郡王爷的眼中,妾是不是变丑了。妾怕变丑了,就不得郡王爷的欢心。”钱珍珠伸手,她是拥着他的腰。她扑在他的怀中,她抱紧着他。
“如今听得郡王爷这一番话,哪怕妾变丑了,妾也不害怕了。因为妾知晓,妾在郡王爷心里,总跟以前有?一点点不同。”钱珍珠的声音里带着欢喜,她说道:“妾都懂,郡王爷,您的心上总有?一点点……妾的位置,对吗?”
问这一话时,钱珍珠把头埋在李隆暻的怀里。她的耳根子红了,她似乎在害羞。
李隆暻的声音低一分,他的话拂过钱珍珠的耳畔。
他低头,他说道:“嗯,珍珠,你在本王的心里总有?一些与?众不同。”
李隆暻说的真?心话。这一回,钱珍珠愿意来棣州府,这是感动李隆暻的事儿。
他们虽然不是夫妻,只是家主与?妾室。可在李隆暻的心中,这是他长子的生母,是他后宅的女眷。这一切的身份,是原来二人?所处位置定义出来的。
彼时,李隆暻最看重的是长子和?长子生母,这一重的身份。
在棣州府的这些日子,在李隆暻的眼中,钱珍珠只是他的女人?,在他心里留下了特?殊感情?的枕边人?。
李隆暻愿意给钱珍珠更多的特?殊对待。只是一个男人?待一个女人?的欢喜,那?一份欢喜在李隆暻的心中已?经一切皆不同,有?了新的意义。
就像是二人?拥抱在一起时,有?一种新的欢喜从心底升出来。自然而然的,合乎于心意。
在李隆暻和?钱珍珠你浓我浓片刻后,二人?才是分开。
李隆暻执起钱珍珠的手,二人?进?了屋内。丫鬟送上茶点,李隆暻拿起筷子,他是夹了一个小点心,他是轻轻的搁到钱珍珠跟前小碟子里。
“尝尝,我瞧着你爱一边品茗,一边吃点心。”李隆暻与?钱珍珠说话时,他是随意洒脱,那?一份自在里添上一种堂皇大气。
钱珍珠瞧着这般的李隆暻,她忍不住说道:“明明郡王爷特?别的温柔,可在妾的眼中,您就不像以前的样子。妾总记得,从前的郡王爷是一位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本王在珍珠眼中,如今又变成什么模样?”李隆暻是随口一问。
“妾见着郡王爷时,总是会忍不住想到冬日里的青松。哪怕有?暴雪压下来,也是压不弯青松挺拔的脊梁。”钱珍珠咬一口小点心,再是小口的品一下茗茶。钱珍珠在咽掉小点心入喉头后,她是回了这一番话。
对,钱珍珠这会儿回过神来,曾经的枕边人?李隆暻变了。不是容貌上的变化?,而是气质上的变化?。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终于开得锋芒,那?是一种耀眼的改变。
“珍珠,你觉得,你喜欢曾经的本王,还?是现下的本王?”李隆暻他自己是一口一个小点心。他顺嘴还?是问一话。
“都是郡王爷,妾见着都欢喜。”钱珍珠回了自己的答案。
“不过要妾讲的话,现在的郡王爷有?一份曾经缺少的大自在。郡王爷,您在棣州府这儿似乎寻到自己的坚持。妾读过许多的话本,妾就闹懂自己的一点子道理。一个大人?物想干大事,他的心底总有?一份自己的正义。”钱珍珠歪了一下头,她的眼眸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