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身体里那个越发舒畅的跳动默默告慰着,趁着松开之前把多余的热忱疏散开去。
毕竟是当着女人的面儿,两人不约而同的用力拍了拍对方的后背,故作豁达轻松的恢复了常态。
“既然地方这么窄,就别都挤在这儿啦!你们多年不见,有多少该套的热乎,都去客厅唠吧!那儿宽敞。”许太太下了驱逐令。
周晓一听这话连忙解释,“不是,弟妹啊!我就开一玩笑,压根儿没那意思哈!”
祁婧被叫得俏脸一红,笑着把钢琴上的酒杯递给他。许博把爱妻的持重端淑看在眼里,忍不住替她拔份,一边往外走一边吩咐:
“媳妇儿,要不你去里屋找条我不穿的裤子过来,给周晓换上得了,我俩腿长差不……”
没等说完,肩膀上挨了一下,“你丫欠揍吧?老子New York回来的Fashion Designer还TM不会穿裤子啦?”
许博一屁股坐进靠阳台的单人沙发:“Designer就牛逼了?吃不上饭的Designer多了去了。我又不是批评Designer的审美,我是怕你买不起布!你看你露个脚脖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丫还长个儿呢!”
这一回,连阿桢姐都给笑弯了腰,差点儿把红酒洒在许老爷身上。她本想回避,却被许太太生拉着坐在身边,而女主人的另一边则搂过卉卉。叁个女人排排坐,饶有兴味的等着两个男人斗嘴。
然而,周晓拿眼皮夹了许博半天,坐进茶几对面的另一个沙发,只是颇具意味的笑了笑,又抿了口酒,并未回敬。
无论是健康红润的气色,还是卓尔不群的神采都在证明,那个风流倜傥的周晓又回来了。
如果一定要问有什么变化,那么,在那张对男人来说过分妖艳的俊脸上,的确平添了几分洗尽铅华的成熟魅力,连江湖混老的唐总理都频频瞩目,目光里刻意收敛着笨手笨脚的矜持。
那段穷困潦倒的小镇岁月,似乎并未在他身上留下多少痕迹。这也是许博嘴上有些肆无忌惮的原因。
受婧主子熏陶磨炼久了,对时尚大牌的特征路数也略知一二。周晓身上,光那条皮带就已经价值不菲了。况且,对于一个叁十岁的男人来说,调侃经济上的窘迫更多的应是对个性的另一种赞美。
这回怎么着,也该是衣锦还乡大展宏图的戏码了吧?
整个晚上几经聚散,波诡云谲,身心俱疲,总算迎来了一刻由衷的舒畅痛快,许博实在难以控制腮帮子咧开的尺度:“那么Desinger周,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啊?”
“周晓开了间工作室,我们已经初步达成了合作意向。”唐总理用最简洁的商务词汇抢先作答。
“是吗!”
许博不无吃惊的举着酒杯,“这么说,我喝的是你们的庆功酒啊!”
接收到兄弟投来的喜出望外,周晓仰在沙发里仅报以最小尺度的微笑,举起酒杯示以礼貌的动作比英国绅士还装逼。
许博见惯他各种款式的志得意满,却从来没像今天这么亲切可爱。不过,这丝毫不影响继续嘴损:“不会是大洋马穿不惯旗袍,你给来个出口转内销吧?”
没想到话音未落,唐卉跟祁婧相视而笑:“还真让你给说对了!”
“啊哈!?”许博怪叫。
唐总理继续兴奋的解释:“周晓的设计,我们刚才看了一部分,可以说是中西合璧,各取所长,不过我认为,他的总体风格还是偏东方的,大气中蕴藏着婉约,富丽又不失典雅,尤其适合现在国内方兴未艾的复古风潮,回国发展也正是时候!”
许博被一连串溢美之词灌得有点儿晕:“嚯嚯嚯!还方兴未艾,还正是时候,你们这是要生意兴隆通四海啊!合着好事儿都让Designer周给赶上了呗?”一边说着话,一边不厌其烦的朝对面刮目相看。
周晓宠辱不惊的耸了耸肩:“过奖过奖哈!商海弄潮的本事,我上哪儿淘换去啊?真能弄出点儿名堂,那也是运气好,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