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翠弯腰捡起地上的断勺,“那肯定的!我是那强人所难的人嘛~”

这铁勺子也有了有些年头了,没想到今天彻底不能用了。

孟清河从邢翠手里拿过勺子,把另一半勺子把也拿起来,“你明天一早去集市上看看有没有打铁的,把这个勺子融了重打一下。”

“行。”家里就这一把勺子,坏了一时半会都没用的。

把老伴的心结解开了,还有一件事邢翠没搞懂,“那个女同志她找你说那些话图啥?”

照女同志的说法,她连择语下葬都没来,那能是关系好的同事吗?

就算是关系好的女同事,这也管得太宽了。满嘴胡说八道,上来就造谣小欢,跟有仇似的。

“就是不知道她图啥,才奇怪呢。”孟清河也没想通,唯一能看出来的一点是,“她对小欢不友好,估计是想让我把小欢赶走。”

问题就是赶走小欢,对她有什么好处?

他们也不认识她。

俩女同志之间产生矛盾,并且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女同志,那最大的可能就是因为感情。邢翠怀疑,“你说能不能是冲着择言来的?”

那个女同志对择言有意思,择言又喜欢小欢,所以女同志就耍阴招。

孟清河瞬间醍醐灌顶,这不就说通了吗?还得是老伴聪明。

俩人都转过头往窗户外看,院里唐欢半蹲在院子中间,拿着香点炮。

可能是不好点,碰一下没点着,又凑过去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