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怕得要死,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迟疑,她要照顾公婆,保护他们。

车里没人说话,唐欢也顾不上去看开车的人是谁,为什么认识她。

她像幼鸟般惶恐无措,但又下意识的知道该怎样去走下一步。

到医院司机师傅帮忙背着邢翠跑进医院,唐欢跟孟清河跟在他身边。

“小欢,你找护士借电话给你哥打个电话,让他回来一趟。”家里发生这么多事,孟清河觉得还是由孟择言回来处理为好。

不管是邢翠晕过去,还是唐欢刚才打卫也的一板砖,他怕那一家子不做人。

唐欢脚步换个方向,朝着护士站走过去。

之前为了教公婆给孟择言打电话,拨了好几次电话,号码她还记得。

护士站的女同志很好说话,利索的把电话借给唐欢。

这个点不知道孟择言有没有出门。

电话响了三四声,她的心也慢慢沉下去,可能他不在家。

“喂,哪位?”电话被接起,熟悉的声音传过来。

唐欢想说话,嗓子里却被棉花堵住一样,一波波的委屈彷徨似乎找到发泄口。

启唇话没说出来,只有一个字,“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