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想着碰碰运气而已。
这种碰运气的结果,他其实已经在心里推演过多遍,以他的非酋运气,多半会是无疾而终。
在这种中级场,他能用上的宝贝哪是那么容易碰到的,不过开个玩笑罢了。
但因为这是小崽子靠自己找到的宝贝,他虽然可能看不上,闻亦也不想就此打击了翟然的信心。
所以,闻亦收了收自己的心思,决定出去以后再想别的事,眼下还是对小崽子上心点为好。
他要争取尽快把人哄到自己的羽翼下来,别明天他回大场后,还没拿下人,放任着小崽子继续在外面世界扑腾,让一堆人暗搓搓打着他的主意。
翟然一直都有自知之明的,虽然他对闻亦言语行为间有时会很放肆,好像没心没肺一样,但他心里明白,一个如此厉害的人,却能任他过线,绝对是对他有所求才会如此。
只不过,因为翟然对闻亦无形中生出了些依赖,就算他知道闻亦对他的迁就是有原因的,他仍是一个猛子死扎了下去,义无反顾,绝无回头的可能。
简单粗暴点来说,就是翟然不怕闻亦对自己有所求。
反正不管怎么说,翟然深知一点,只要对方没想要他这条命,能让他全须全尾的活着,那无论对方图的是什么,吃亏的那个都不会是他。
翟然如何想的,闻亦自然不清楚,而翟然同样也不知道闻亦对他所求为何,两人各自把事揣在肚里,等待着一个合适的开口时机。
并且两人因为中间那根平衡木,还默契的形成了某种共识。
闻亦顺着翟然的视线,也开始一直盯着他们脚下的那点地方瞧。
但是,他们脚上那地除了看上去好像比别的地方碎石块多上一些,其他的好像没什么不一样。
确定是这里吗?
还是翟然感觉到了什么别的不对,才在这里停下,其实并没有走到他所说的可能有好东西的地方。
既然有这个疑问,闻亦便没端着姿态。
反正在小崽子眼里,自己恐怕已经没什么高大威武的形象了,不然对着他不能一点儿不带讲客气的。
但是他自我感觉,明明给小崽子的第一印象应该挺不错的,也不清楚是哪出了问题,才能有如此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