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宋听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谢祤。”

背着他的人脚下的动作骤然停顿,谢祤脖子发硬,喉咙也跟被掐了一样,发不出一个音调。

好一会儿,他才艰难地说:“你醒啦。”

谢祤此时不太敢面对宋听,许径洲一定把他干过的那些事情都告诉宋听了,便再也摆不出往日里那副嬉皮笑脸的德行。

从来不服软,从来不会说抱歉的人,居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现在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