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眼前一片黑暗,与此同时,脚下的阶梯消失了,居然成了平坦的坡道,一个不稳,滚了下去……
好痛啊,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幸亏是冬天,衣服穿得多,否则不知摔成啥样了。扶着墙壁站起身,四处一瞄,居然就是一个密室,但明显比我上次的条件差得多,只有一个炕,炕上还摆着一个大缸,很是突兀奇怪。周围还有一些铁栏杆,似乎是地牢。
正纳闷间,那炕上的缸居然动了,莫非是老鼠?我好奇地等着那只大缸,就在这时,可怕的事情发生了,那缸里,居然浮起了一个黑色球体,是什么?那球体有很多毛发。再定睛一看,顿时,寒毛根根竖起,直扎衣服。
那个球体,居然是一个人头,而且是一个活的人头!
“鬼呀“我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希望刚才的一切都是梦,可惜我错了,我还是躺在一开始昏死的地方,而那炕上,也依旧是那只大缸。
大缸里的东西似乎听到了我的动静,再次探出了脑袋,恐怖,太恐怖了,我扭过头,努力不去看他。
“呜……呜……”那东西居然呜咽起来,我的心软了,不好意思地回过头,其实他也并不比我刚出密室时的样子差。只是他为何在这里?
那东西见我看他,慌忙缩进缸里,怕再吓到我,而我也舒了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我面前这个东西应该就是”瓮刑”!瓮刑是一种极为残酷的刑法,受刑者被切去四肢丢入大缸中,只能探出一个脑袋。
“我没事了……”我对他说道,”你……出来!”
不一会儿,那东西又再次探出了脑袋。
我惊愕地看着眼前这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东西,他居然在哭,泪水涌出他那双黑洞洞的眼睛,顺着他的面颊、头发滴落在缸沿。
他看着我,痛苦地朝我张张嘴,可仅仅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他的眼神再次黯淡下去,似乎发觉一切都是徒劳,他闭上了眼睛,仰天发出一声长长的嘶鸣,那嘶鸣让我浑身一怵,他是要跟我讲话吗?
我怯懦地走到缸边,不敢多加靠近,”你……你是要……跟我说话吗?”
那东西低下头,眼神中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他用力地点了点头。
原来,他真的要告诉我什么?而且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他究竟是谁,何以被折磨得这么惨?而他,无法言语,看来连舌头都被割了,给他施刑的人,真残忍!
鼻子有点酸,好想哭,”可是……你不会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