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没想到,这胖子的口味还真不一样,我点了点头,”好!谢了!”随即,转身离开。
提起脚,越想越奇怪,阿泰的表情怎么怪怪的?回头一看,这家伙居然还在门口,傻傻的站着。难道气过头傻了?我满脸愧疚地走到他的面前,低头看着脚趾,轻声道:”那个……对不起啊,因为你老是逗我玩,所以我才会……”
“没关系,是我不好。”平稳而温柔的语气从面前传来,随即,我看见阿泰的手缓缓抬起,插入我的发间,”以后再不逗你了,好吗?”
“真的?”我一阵欣喜,不再逗我再好不过,我扬起脸,可看见的却是暖人心窝的笑容,不再是那招牌笑容,不是那面具笑容,而是发自内心的温柔,我感觉得到,我感觉到了阿泰的温柔,我瞬间迷失在他那春风般的笑容中。
阿泰温柔地笑着,眼神中满是怜惜,似乎我是他的亲人,他宠溺的捏了捏我的小鼻子,”放心,我说话算话。”
我渐渐从那片温柔中醒来,总觉得今晚的阿泰不一样,眯着眼,仔细观瞧,还是那样的微笑,可就在这时,我却在那微笑中,发觉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险,总觉得这个阿泰在算计什么。
“好了,回去吧,我要睡觉了。”突然,阿泰抽出我发间的手,在我脸上拍了拍,然后坏坏地一笑,轻轻将我推出,随手关上房门。
这个阿泰,今晚肯定有问题,我下意识地将手放在嘴上,这是我思考问题时的习惯动作,突然,我僵住了,后背冒出了冷汗,我的胡子,居然没戴。
糟了!
在每次洗漱前,胡子和变声器都会拿掉,因为它们不能沾水。刚才走得急,定是忘了。再加上因为是在家里,才会如此疏忽,几个月来,已经把阿泰当作亲人,就更加大意了。
“唉“我叹了口气,头几乎掉在地上。算了,家里人终是瞒不住的,知道的终究还是要知道,难怪阿泰刚才如此了。
阿泰应该不会出卖我吧,回头望向阿泰的房门,人影轻颤,好嘛,这家伙居然在偷着乐,哼!可恶!
一阵夜风吹过,浑身一哆嗦,匆匆回房。
第二天一早,为了避免遇到阿泰的尴尬,我悄悄从后门溜了出去。
扬州的老板就跟蚂蚁一样多,无非就是大小而已。说起扬州最大的几个老板,都集中在城的南边,传说,他们造的宅子,一个比一个大,门前的狮子,一个比一个大,娶的小妾,一个比一个多,在我们南方这叫别苗头,意思就是攀比。
掏出元胖子给我的令牌,令牌是檀香木做的,挺香,不过木质的令牌的确少见,一般都是金的、铜的。木头令牌正面是个”令”字,背面是个”元”字,下面一排小字”尚书府”,原来是个尚书,难怪这么肥,想来京中的官员也攀比,莫非就比胖?不过从他令牌的质材看来,这家伙非常吝啬。
到了传说中的”商区”,果然和传说中一样,只不过,传说漏了一点,就是他们门前的”看门狗”,也是一个比一个多。
一眼望过去,望不到街尾,仿佛又是一座小城,难怪这里有”扬州城中城”的说法。
我在大宅之间走着,茫然不知所措,不知该从哪家下手。而那些看门狗也是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以防我是什么鼠窃狗偷。
“赵府”,”钱府”,”孙府”,”申屠府”,申屠府?再仔细一看,还真是申屠府。原来傻妞家在这儿啊。申屠府和别的宅子不同,门前没有”看门狗”,不过有了申屠燕,还要什么看门狗啊。
“喂,喂,喂,你是干什么的,这里岂是你这种下等人来的地方?”对面钱府的”看门狗”终于忍不住了,”下等人”这三个字,听起来真刺耳。
一顶轿子停在钱府门前,从里面走出一个瘦老头,正是钱老板。
钱老爷显然是听见我们这里的吵闹声,扭头望过来,正瞅见我,赶紧扭过头去,当作不认识我,高声道:”吵什么,不像话,这种人打发了就是!”
这老爷子还真是翻脸不认人哪,再一看,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