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为什么今天没有下雨。”多卡斯说这句话的时候小天狼星的胳膊在她腰上收紧了一点,他们刚刚知道马琳的死讯,大概是多洛霍夫或者老穆尔塞伯干得。他们伪装成患者,从圣芒戈医院直接带走了了她,年轻的女治疗师就这样轻易的死去——满身拷打的痕迹,倒在翻倒巷口。但是很显然,她没有吐露任何关于凤凰社的信息,穆迪还是紧张了很长一段时间,新成立的总部马上转移了地方,他们忙得兵荒马乱了一阵子,工作倒还是照常进行着,某种程度上这个刚成立的地下组织要应付记者还来不及。
马琳麦金农是凤凰社的第一位死者,他们一个礼拜前才拍完那张有所有正式成员的大合照。
“并不是天气都按照情绪来的。”小天狼星大概在把脸埋在她后颈的鬈发里面蹭。
“好热啊,”多卡斯看着窗外的树影,浅浅的叹气,的确是一个热到令人心烦的时间,按道理来说应当下雨,水浸透报信人黑色的长发,皮鞋在门口地垫上留下湿淋淋的印子,坐在经年使用的松软沙发上面对面默默喝茶,无声地分担这一项苦痛——然而事实上是个艳阳天,干燥,空气里带着树叶的味道。他们在马琳被带走之后对发生什么都已经有了预料,冰淇淋店的老板弗洛林福斯科向打击手报告发现了一具尸体——到中午的时候埃德加博恩斯就把这件事抄送给了整个凤凰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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