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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叼着法式吐司跟朋友评价他,“所有男人的女人,所有女人的男人”,接着就是“后来秃了,还在被他逼死的对手雕像下,被一群人捅死”后来他知道这句话是在说凯撒,而多卡斯在背后讲笋话的习惯则一直没改。之后她加入了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于是他经常得到机会在比赛前观赏她奇异的讽刺感,“泥巴种!”“为什么认为自己是纯血出身的巫师会用泥巴种来形容麻瓜出身?”“纯血至高!”“请问你怎么定义纯血?至高又是个什么程度?”

然后他就发现是她在跟他讲话的时候是真得在认真得给他分析问题,自己在执行中又会有不自觉的偏离,走温暖而善意的一面——和多卡斯相处是真得很愉悦,他愿意在她身上消磨时间。

当然,他是个正常的男巫,他真得确认自己的想法大概是在四年级的暑假,她们一群麻瓜种女孩子下火车的时候换了麻瓜流行的迷你裙,笑着挤在一起。她站在人堆里他也能一眼看出来,小腿纤细,膝盖以上的大腿圆润,纤秾得度,他吹了一声口哨,看到她也和其他人一样红了脸的时候,不自觉得在笑。詹姆·波特挂在他身上,“伊万斯好看吧?”红发的女巫也在她们当中,的确长得挑不出错,但是明明腿最好看的是那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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