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着也有十五六七八岁,来源存疑,心术不正,行为不端。
陈藩的嘴角沉下去,脑海中出现一个令人作呕的猜想。
此前他参加过长期的、大量的心理障碍治疗,自然也就对一些应激创伤、人格障碍之类的案例并不陌生。
有些人在经历过自身的痛苦后,会因情绪失控而出现转移行为,从“受害者”的角色,转变成“施害者”,将自身承受的压力,宣泄到其他受害者身上去。
不,贺春景不是可能做这样的事。
陈藩几乎是在意识到自己做出了此种推测后的瞬间,立刻否决了自己的想法。
他宁愿相信贺春景当年在百忙之中抽空谈了第三人,也不愿稍微想象一下对方会做和陈玉辉同样的事。陈玉辉……
这个名字让陈藩的脑仁尖利地刺痛了一下,碎片化的瞬间拼凑出另一幅景象,让他在电光火石间意识到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如果当年的陈定要是还活着,也该这么大了。
可陈鲜分明是一口咬死了亲弟弟死在当年松津河命案中,而且贺春景并不在场。
若是陈鲜说谎……她又为什么要替贺春景遮掩呢?
思绪又走进了死胡同,想不及更多,陈藩一阵心慌,恍惚间感到此时背后藏着能将自己一击必杀的巨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