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将徐来之也一并拉进这潭浑水。
可维持这个假象的风险太大了。
王娜第一个不赞同他继续做下去。
“你从来没有和我提过你有焦虑症。”
王娜脸色很差,坐在贺春景家的小沙发上,电视机的背景音再一次成为二人谈话的掩饰。
“这次情况特殊。”贺春景唇色发白,紧咬着口腔内壁的嫩肉。
“以后还会有这样的情况,谁能确保再出现一个陈藩、出现一个徐来之救你?”王娜立刻反问。
他们相对无言了片刻,贺春景仍旧坚持开口:“但都走到这一步了,我不能撤。”
“你!”王娜急了,却被贺春景按住。
“来不及现往里插人了,这么好的机会摆在面前,不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要揭露他们。如果你们不允许,我就自己去。”贺春景缓缓地说。王娜沉默了。
“你去过松山书院,记得吗?陈鲜,蒋胜天,你都记得吧?”贺春景逼视着王娜的眼睛,“那天晚上那么多人,有几个能像我们一样幸运,从那个地方真正走出来?没走出来的人,又到哪去了,要怎么度过这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