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发达了,随便吹吹枕头风,那你不信手拈来!”
贺春景吭哧吭哧笑起来,推开他:“你就是记他的仇,小心眼。”
“哪有。”陈藩不承认,“我那是心里摆不下别人。”
贺春景被他麻出一层鸡皮,甩着胳膊换衣服去了。
昨晚进屋时,贺春景光顾着跟姚眷说话,左右也没细看。
现在天亮起来了,才发现这房子里四处挂着画,角落里还摆着不少雕塑工艺品。
“他家和你家有点像。”贺春景跟陈藩小声说,“但他家装修暖色调,看起来比较现代。”
“啊哈,是哈。”
陈藩又看了一眼全屋定制的爱马仕,由衷觉得他们家朴实无华不认识高奢品牌的贺老师真好。土大款。
陈藩在心里评价了一下徐来之,又痛定思痛,在心里把公司24年KPI翻了一半,再盘盘手头的项目,发现还是干不过人家资本的原始积累。
老婆闺蜜高嫁,他比不上,难受,谁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