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追认,要不多久,就会把这几辆车混淆、跟丢。
“够谨慎的。”陈藩咬牙切齿地咧开嘴,笑得像牙疼。
“小心驶得万年船嘛,这事情要是走漏了风声,对大家都不好。”赵博涛半躺在座椅上,有点昏昏欲睡的意思。
绕了好一会儿,车终于停了。
赵博涛从瞌睡里一下惊醒,搓了搓脸:“到了?”
“到了。”司机回答。
赵博涛“咴”地发出声马鸣似的叫声,抬手重重敲了下靠右的车窗。
很快,右侧的轿车回敲了一个响。
陈藩努力透过对面的防爆膜往里瞧,可那头实在捂得严实,看不出坐的是谁。
这下他真的火了,一开口夹枪带棒:“别告诉我刚才视频里就是这辆车,怎么不开个三蹦子过来唬我呢?”
正要挽袖子,隔壁的轿车窗户忽然动了。
贴着黑膜的窗玻璃降下一半,露出车内人斑白的鬓发,和一个端正的侧脸来。而后,这人很随意地向陈藩这边瞥了一眼。
那是一双过分精明老练、藏险敛锐的眼睛。
陈藩脑海中突地跳出来一张,中年男人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