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情骂俏,也没忘了苏莹跑到王府里跟她耀武扬威。
元宝瞥眼门口,做出一副为难状,便秘似的说道:“那是,呃,那是因为莹嫔娘娘后来恃宠而骄越规逾矩,主子就不欢喜了……”
“盛锦你想问什么不如问朕,朕比他清楚许多!”奚琲湛不知何时已不作声息走到她身后轻轻环住她,身上还带着浅浅的湿意,这姿势让玉息盛锦极不舒服,连耳朵后鸡皮疙瘩都冒出来。
“你打算继续把奚景恒放在这儿吗?这么大朝廷无将可用了吗?”玉息盛锦问道。
奚琲湛笑容垮了一垮,一挥手殿中伺候的走了个干干净净,连殿门都贴心的关好好,奚琲湛收紧手臂将玉息盛锦紧紧揽在胸前,下巴搁在她头顶道:“你穿着为第二任丈夫守丧的衣服操着第一任丈夫的心,你想把第三任丈夫气死吗,苏二!”
“我只是担心玉宁安危,奚景恒应该已经开始怀疑太后之死的蹊跷了,就算你能让当时所有人都闭嘴,可奚景恒还有脑子,会想,不管他是想我与你有什么杀了他母后还是想你夺他妻子杀他母后又或者是我和你联手,总归都是死路!难道不该担心吗?”玉息盛锦说道。
在她说话的时候,奚琲湛松了手,改去为她捏肩膀,待她说完奚琲湛才道:“他反了总归吃亏的他是自己便宜别人。”
……
“好了,这诗意的雨夜,还是说些别的,来,你给朕背一首雨霖铃来……”
“……”
这一夜,奚琲湛蠢蠢欲动,玉息盛锦将他的头摆正,奚琲湛便一脸哀怨,到后半夜,趁着玉息盛锦熟睡,奚琲湛开始上下其手,玉息盛锦奔波一天很是困倦,又是睡梦中简直抬手力气也无,软得像一滩水,好在奚琲湛不过是占些小便宜也心满意足。
这一天,心情好的奚琲湛常朝之后很快回来,和玉息盛锦说,北狄国主礼尚往来,非要把妹妹容玉公主送给他!
玉息盛锦点头说很好啊,这次你们互相送个美人,下次互相送点粮食布匹,再下次互相送几座城池百姓,等你儿子长大了继续娶你表妹和拓跋律之的女儿继续送东西,舅甥一家亲,都不用打仗,再过个三五代南北就合二为一啦。恭喜你啊!
奚琲湛问:要得?
玉息盛锦说:必然。
奚琲湛拍拍手又夸她:“朕就说知朕者,盛锦也,要来给奚景恒!他们舅子妹夫,比我这表哥亲近,沆瀣一气起来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