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麻利的指挥几个小太监来来回回把花都搬走了。
宁琥珀有些担忧:“这好歹是霍王的一份心意,这么着要是让他心生不快不太好吧?”
奚琲湛随口道:“你高兴就好。”
元宝在旁听到,白白胖胖的脸笑成一个大包子。
按礼,宁琥珀是绝对没资格住正殿的,可奚琲湛坚持,宁琥珀也就不扭捏着了,与奚琲湛分着东西卧房睡下。宁琥珀睡得安安稳稳,奚琲湛踱步到偏殿,在花丛中拿着杯酒啜饮,很是出神的样子,这令元宝的心都提起来了。好在他主子没说什么骇得他想死的话。
第二天苏盛锦按例到寿安宫请安,没想到奚琲湛也在。
虽然沈夫人已下葬,但于苏盛锦来说母丧未过,因此一身雪青色衣裙,头上也只插了几根碧色玉簪,整个人看起来冷冷清清的。奚琲湛在,自然要郑重的行礼请安。
“王后多礼,快请坐下吧,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礼。”奚琲湛开口。他话音刚落,下首坐着的一位年轻小姐起身给苏盛锦行礼:“宁琥珀见过王后。”
刚一进来,苏盛锦就见着她了,倒不是她有多出奇的美貌,只是那份干净自在的气质惹人多看了两眼。
听她自称宁琥珀,苏盛锦方知她是宁将军的后人,心下暗忖,难怪有这样不做作的气派,心里对她不自觉喜欢起来,忙伸手扶起:“宁小姐多礼,快请坐。”
宁琥珀仍旧落座,苏盛锦也到奚景恒身旁坐下,目光却不自觉在奚琲湛和宁琥珀之间来回。